跨越鴻溝
20年前,讓天下沒有難做的生意,阿(a)里(li)(li)喊得震天(tian)響的使(shi)命(ming),阿(a)里(li)(li)的存在(zai)是(shi)讓天(tian)下沒(mei)有(you)(you)難做的生(sheng)(sheng)意(yi)。20年后,天(tian)下已經(jing)沒(mei)有(you)(you)好做的生(sheng)(sheng)意(yi)。很多人(ren)都這樣感嘆,說(shuo)我(wo)們要停掉直播、關掉電商,只有(you)(you)回歸線下,生(sheng)(sheng)意(yi)才會好起來。愚蠢!那就是(shi)回到歷史老路上去,卻(que)沒(mei)有(you)(you)發(fa)現我(wo)們在(zai)前進,在(zai)進步,在(zai)生(sheng)(sheng)長。注意(yi),不管(guan)阿(a)里(li)(li)在(zai)不在(zai),生(sheng)(sheng)意(yi)越(yue)(yue)來越(yue)(yue)難做,終(zhong)究是(shi)現實和必然(ran)。為什么生(sheng)(sheng)意(yi)越(yue)(yue)來越(yue)(yue)難做了?
1. 做生意的人實在太多了。2014年(nian)只有(you)330萬(wan)家(jia)餐飲(yin)企業(ye),到(dao)去年(nian)年(nian)底(di),已經有(you)超過1000萬(wan)家(jia)餐飲(yin)企業(ye)。七年(nian),300多萬(wan)家(jia)活生生搞到(dao)1000多萬(wan),企業(ye)的(de)數量已經大成(cheng)這(zhe)樣,怎(zen)么可能不內(nei)卷(juan)?
2. 信息太透明了。質(zhi)量差、偷(tou)工減料(liao)、服(fu)務不到(dao)位的店家,感覺越來越難做。有品牌,或者服(fu)務做得很棒的,就越做越好,成(cheng)為(wei)連鎖,干掉(diao)那(nei)些(xie)臟亂差的。所以,實際上是兩極分化所導致(zhi)的結果(guo)。
這些年有一個很深的感觸,就是要么大,求規模效應,要么小,做細分垂直。不(bu)能(neng)(neng)又大(da)又小(xiao),不(bu)能(neng)(neng)一(yi)會兒大(da)一(yi)會兒小(xiao)。究(jiu)竟該如何(he)抉擇(ze),老板如何(he)做出對的(de)決定?這(zhe)非(fei)常有意思,要么規模效應,用實力(li)(li)去(qu)碾(nian)壓一(yi)切(qie)。你(ni)(ni)的(de)資源、能(neng)(neng)力(li)(li)要支撐你(ni)(ni)能(neng)(neng)做大(da)。不(bu)能(neng)(neng)一(yi)味求(qiu)大(da),實力(li)(li)不(bu)夠,你(ni)(ni)怎(zen)么做大(da)?那就選第(di)二(er)個,叫細分垂(chui)直(zhi)。做一(yi)個隱性*,在(zai)某個細分領域做*企業。
2002年諾貝爾經濟學家獲得者丹尼爾·卡內曼,寫了一本書,《思考,快與慢》。他旗幟鮮明地說:“沒有深度思考,勤奮就沒有意義。”方向不對,努力白費。有太多企業就是慌慌張張、慌不擇路,到最后走上不歸路。不進行重要的深度思考,即使你很累很勤奮,很努力很拼,也不一定拼出價值。拼到頭發掉光,也不一定拼出實力,拼出品牌,拼出一個朗朗乾坤來,因為沒有深度思考。所以,要小心低水平的勤奮。
為什么上到黨*,下到各級地方政府都在弘揚“高質量發展”?追求(qiu)經濟(ji)發展(zhan)數量的時代(dai)已(yi)經過去(qu),我們迎來(lai)一個新的時代(dai),首(shou)要(yao)任(ren)務是高(gao)質量發展(zhan),要(yao)專精特新,在(zai)細分垂直的賽道上深度(du)耕耘(yun)。很多(duo)人感嘆,“方(fang)老師(shi),我們前些年辛辛苦苦掙(zheng)的錢(qian),現(xian)在(zai)憑實(shi)力把它虧掉了。”這說明我們正處在(zai)低水平勤奮(fen)的階段,所以要(yao)跨(kua)越鴻溝(gou)。現(xian)在(zai)大家都不(bu)(bu)容易,不(bu)(bu)是只有你不(bu)(bu)容易。
中(zhong)小微(wei)企(qi)業總共(gong)有4700萬(wan)家。2022年1-10月(yue)份(fen)(fen),累計創造利潤(run)1.96萬(wan)億,平均每(mei)家企(qi)業是42000元(yuan)(yuan)。折合(he)到每(mei)月(yue)只有4200元(yuan)(yuan),還不如給一(yi)個員工的(de)工資。可想(xiang)而(er)知,中(zhong)小微(wei)民(min)營(ying)企(qi)業在發(fa)展過程中(zhong)面臨的(de)壓力有多(duo)大。今年我們1到10月(yue)份(fen)(fen)累計盈利超過42000元(yuan)(yuan)的(de)同學,做的(de)不錯(cuo),你已經在平均線之上。其實,上半(ban)年很多(duo)企(qi)業都虧(kui)損。
我相信,現在就是一個谷底的狀態。跨越鴻溝,爭一口氣,爭的就是勇氣。我們(men)要(yao)重新定義,板凳要(yao)坐(zuo)十年冷。
陳仙月,仙姐是共創(chuang)會一(yi)直成長奮進的(de)一(yi)位(wei)同(tong)學。她說:“我(wo)(wo)只(zhi)認一(yi)個理,我(wo)(wo)的(de)主動權(quan)、我(wo)(wo)的(de)話(hua)語權(quan)在哪里?別人能(neng)端掉我(wo)(wo)的(de),都不是我(wo)(wo)的(de)核心競爭力。一(yi)路抗爭,一(yi)路掙脫束縛(fu),才越來越是我(wo)(wo)的(de),可(ke)以傳承下(xia)一(yi)代的(de)。”我(wo)(wo)們給仙姐一(yi)個掌聲。
她從2019年就啟動了自有品牌的建設。1993年,陳仙月同志開始創業。到2010年,主要做批發、外貿。十多年中,巔峰做到4000萬遇到瓶頸。后來請教同行,開始深度思考出路何在。于是選擇了商超,把產品放到商場和超市,不斷拓店,做到2.5個億。一個更高的山擱在面前,這兩年也做得很累,要不斷開新店,因為她本質就是一個代理商,制約很大。這個價可以做,那個價不可以做。這個活動可以搞,那個活動不可以搞,非常頭疼。線上不能做,電商不能搞,諸多的限制。雖然這兩年業績往上走,可單店營收在往下掉。越掉越慌,2019年她啟動了新的企業發展道路,做自有品牌。一條(tiao)完(wan)全嶄新(xin)的(de)(de)道路擺(bai)在面前,一條(tiao)重(zhong)生之(zhi)路,一條(tiao)重(zhong)新(xin)定(ding)義(yi)的(de)(de)道路。目前陳(chen)總(zong)家(jia)清類的(de)(de)自有品牌(pai)已占60%,洗護類40%,妥妥沖擊5個(ge)億(yi)。這就(jiu)是我們的(de)(de)同學,面對困難沒有趴下來,不斷(duan)(duan)重(zhong)新(xin)定(ding)義(yi),不斷(duan)(duan)越過山(shan)丘。
有(you)些(xie)企業(ye)也在走(zou)這樣的(de)道(dao)路,比如盒馬的(de)自有(you)品(pin)(pin)牌已占35%。小米、名(ming)創優品(pin)(pin),都在用(yong)自有(you)品(pin)(pin)牌去上更高的(de)臺(tai)階。從渠道(dao)商走(zou)向品(pin)(pin)牌商,顯然(ran)是需要(yao)革命的(de)。
以前陳仙月是一個公司的(de)(de)總經(jing)理,現在(zai)我對(dui)她的(de)(de)稱呼是圣伊(yi)卡羅品牌創始人。她說:“現在(zai)有(you)點像養(yang)一個孩子”,有(you)那(nei)種味道在(zai)里面了。
面臨山谷,我們是就地躺平,還是越過山丘?這是擱在每一個創業者面前的關鍵時刻。自有品牌戰略,本質是流程再造,重新定義。對團隊、流程、產品,都得重新定義:一是選品,二是價格,怎樣在價格上有競爭力?爆款產品有個共性,就是價格上一定要優惠。第三是服務,用好的(de)服務累積品牌(pai)的(de)勢(shi)能。
我在畫這張圖時很興奮,企業的發展分成幾個階段,A高歌猛進,是欣欣向榮的階段。B暈頭轉向,是適度的混亂階段。C打破重組階段,需要打碎,不破不立。D重新定義,如果我們不重新定義,繼續往下走,就是崩潰到來的時刻。再往上走,到了E生態繁榮階段。有些人暈頭轉向后,重新戰略聚焦,成功翻越山頭。有些人沒有及(ji)時調整,繼續往下掉,后面必須打碎重組、刮(gua)骨療傷,否則(ze)企業救不回來(lai)而(er)走(zou)向(xiang)崩潰。
有兩本書都叫《崩潰》。一本是克利爾菲爾德2019年寫的。對未來趨勢判斷不明,沒有預見性,就會帶來崩潰。1999年對華為來講,是一個至暗時刻。競爭對手搞死任正非,幾千萬份誣告信讓任正非一度失控。1999年年底,母親又去世,任正非說,“人生最黑暗的時刻,不外乎此。”他患上焦慮癥、抑郁癥,還有疑似癌癥。任正非不想玩了,以100億美金將華為全資賣給摩托羅拉。合同協議全部簽完了,被摩托羅拉的新CEO給否決了。任正非只好啟動備胎計劃:未來5年或10年光景,華為將在上甘嶺跟*相遇。這是什么樣的戰略預見?!前兩年中興被*一打就趴下,可是華為越挫越勇。這跟任正非的戰略預見能力是不(bu)無相(xiang)關(guan)的。我們要能看到別人看不(bu)到的風景。
第二本《崩潰(kui)》是(shi)戴蒙德的(de)(de)著作,一(yi)個(ge)偉大的(de)(de)作家(jia)。他講的(de)(de)是(shi)因(yin)為(wei)環境和生態所帶來(lai)的(de)(de)崩潰(kui)。比如(ru)(ru)(ru),我們沒(mei)有想到(dao)疫情(qing)這么(me)嚴(yan)峻。2020年(nian)(nian)(nian)(nian)疫情(qing)來(lai)的(de)(de)時候,大家(jia)認為(wei)就像當年(nian)(nian)(nian)(nian)非典一(yi)樣,幾個(ge)月后就過(guo)去了(le),哪里預(yu)見到(dao)一(yi)年(nian)(nian)(nian)(nian)不如(ru)(ru)(ru)一(yi)年(nian)(nian)(nian)(nian)!2020不如(ru)(ru)(ru)2019,2021不如(ru)(ru)(ru)2020,2022年(nian)(nian)(nian)(nian)還不如(ru)(ru)(ru)2021年(nian)(nian)(nian)(nian),誰能(neng)想到(dao)?好(hao)在大疫不過(guo)三(san)年(nian)(nian)(nian)(nian),終于看到(dao)勝利(li)的(de)(de)曙(shu)光。對未來(lai)的(de)(de)預(yu)判,是(shi)跨越鴻(hong)溝非常重要的(de)(de)能(neng)力。覺察不到(dao)問題,或(huo)者(zhe)懈怠(dai)應對,或(huo)者(zhe)對判斷(duan)失靈,你就可能(neng)掉到(dao)谷底(di),甚至走向崩潰(kui),這是(shi)要提(ti)醒(xing)大家(jia)的(de)(de)。
有兩種姿勢:一是戰略聚焦,翻越山頭;二是重新定義,越過山(shan)丘。如果往(wang)下(xia)滑得比較(jiao)厲害,光戰略聚焦已(yi)經不夠(gou)。你得戰略創新,得重(zhong)新定義(yi),才(cai)能越過山(shan)丘。
誰(shui)說才(cai)華不值錢(qian)?董宇輝就(jiu)是(shi)活生(sheng)(sheng)生(sheng)(sheng)用才(cai)華掙錢(qian)的案例,1993年(nian)的小(xiao)伙子(zi)。其他直播(bo)間還在“6-5-4-3-2-1”,看看人家詩詞歌(ge)賦,幾個小(xiao)時營業額3200萬。全國各地上千萬的丈母娘(niang),霹靂啪啦給他下單。據說一(yi)個老太太光(guang)米(mi)就(jiu)買了(le)200來袋。
方文山(shan)同學1969年(nian)生人(ren)(ren),寫歌(ge)相當有一(yi)(yi)套,這(zhe)個(ge)人(ren)(ren)讀書(shu)成績很一(yi)(yi)般(ban),只讀了(le)技校。但是(shi)寫歌(ge)詞才華(hua)蓋眾,一(yi)(yi)個(ge)字(zi)8000元(yuan)還要排(pai)隊。周(zhou)杰倫那(nei)(nei)一(yi)(yi)首(shou)《霍元(yuan)甲》,總共484個(ge)字(zi),給了(le)他(ta)387萬。看一(yi)(yi)下(xia)歌(ge)詞,光(guang)(guang)那(nei)(nei)個(ge)“霍”就51個(ge),40萬到手(shou)了(le)。名氣(qi)來了(le)以后(hou),霍霍霍,8千8千8千,誰說(shuo)才華(hua)不值錢?但是(shi)往往活著(zhu)時不怎么值錢,死了(le)才華(hua)開始(shi)發光(guang)(guang),活著(zhu)的(de)(de)時候享受不了(le)。方文山(shan)這(zhe)種真金白(bai)銀撈到好處的(de)(de)人(ren)(ren),可不簡(jian)單(dan)。
再給大家(jia)看一個人——褚時健,我心中(zhong)企業(ye)家(jia)的(de)榜樣。真(zhen)的(de)不簡單,來看看他的(de)山丘。
1979年(nian),51歲的(de)褚(chu)時(shi)(shi)健(jian)成為云溪卷煙廠(chang)的(de)廠(chang)長(chang),開始(shi)他(ta)的(de)綻放之旅。1994年(nian),成了(le)紅(hong)塔集團的(de)董事(shi)長(chang),到達人生巔峰(feng)。那時(shi)(shi)的(de)紅(hong)塔集團,*牛得要命。有些時(shi)(shi)候就(jiu)(jiu)是這么(me)奇怪,巔峰(feng)時(shi)(shi)刻(ke)就(jiu)(jiu)是至(zhi)暗時(shi)(shi)刻(ke)。一(yi)下子(zi)跌到谷底,1995年(nian)1月,夫人馬(ma)靜芬、女兒褚(chu)映群被(bei)(bei)抓,關在洛陽監(jian)獄,開始(shi)以貪污罪、重大資產來(lai)源不明罪對褚(chu)時(shi)(shi)建進行(xing)調查(cha)。1999年(nian),被(bei)(bei)判(pan)無(wu)期徒刑。這什么(me)概(gai)念?多少人能承受住這么(me)大的(de)壓(ya)力!而且,1995年(nian)下半(ban)年(nian),女兒褚(chu)映群就(jiu)(jiu)在監(jian)獄里自(zi)殺(sha)了(le)。你說這個老人背負(fu)多大的(de)考驗和挑戰。
2000年,因患重大疾病保外就醫,嚴重的糖尿病。2002年,74歲高齡的褚時健來到云南省哀牢山,承包了幾千畝橙園,說:“我要弄橙子。”他開始種下一棵又一棵幼小的橙苗,很多身邊人跟他講:“褚老,橙子樹種下去到掛果,要6年以上的時間,你今年都74歲高齡啦!”弦外之音就是,不一定能等到,可能你走了它還沒有掛果。但是74歲的褚時健就是日復一日、月復一月,蹲在地頭研究。到2012年,84歲高齡的褚時建,借著“本來生活”公司的策劃來到大眾面前。于是,大家都開始買褚橙。人生總有起落,精神終可傳承。我們買的不是褚橙,而是褚時健的精(jing)神。
2013年(nian)(nian),85歲(sui)的(de)褚(chu)時(shi)健重(zhong)新回到億萬富翁(weng)的(de)地位。2019年(nian)(nian)3月,他(ta)去(qu)世了(le)(le)。在2018年(nian)(nian),褚(chu)時(shi)建(jian)仍然擔任褚(chu)橙(cheng)果業有(you)限公司的(de)董事長,人家已(yi)經90多歲(sui)了(le)(le)。我在短視頻講了(le)(le)一段,70歲(sui)以上(shang),我們(men)還要奮斗。褚(chu)時(shi)健這(zhe)么(me)難,都(dou)(dou)跨過(guo)去(qu),他(ta)年(nian)(nian)紀(ji)這(zhe)么(me)大(da)都(dou)(dou)跨過(guo)去(qu),我們(men)有(you)什么(me)躺平的(de)資格。從他(ta)身上(shang),我們(men)看(kan)到的(de)是一種(zhong)積極的(de)力(li)量,那(nei)種(zhong)打碎重(zhong)組、涅槃重(zhong)生的(de)力(li)量非常有(you)意思。
以下是我總結的褚(chu)時健“經營十條”,功夫到(dao)了,事就(jiu)成了。
1、做企業就要盈利。開一個公司,怎(zen)(zen)么能不掙(zheng)錢(qian)(qian)?怎(zen)(zen)么能忘掉掙(zheng)錢(qian)(qian)這(zhe)件最重要(yao)的事(shi)情?
2、企業盈利必須要靠好產品。產品不好,怎么盈利?都(dou)是大白(bai)話,但每一句都(dou)透(tou)露著智(zhi)慧。
3、好產品是高質量與低成本的集成。他沒有說高質(zhi)量(liang)、低價格,沒有這么(me)講。
4、技術是創造好產品的關鍵力量。我(wo)們要做(zuo)一(yi)個(ge)技術崇拜者(zhe),不關注(zhu)前沿的(de)(de)、先進(jin)的(de)(de)技術,甚至(zhi)數字(zi)化的(de)(de)技術,幻想(xiang)能造(zao)出好產品,那(nei)是不可能的(de)(de)。
5、標準化才能持續造就大量好產品。得(de)要(yao)標準(zhun)化,否則質量這一批好,下一批不好,企業怎(zen)么(me)可(ke)持續(xu)發(fa)展?
6、讓生態伙伴都有利可圖,不能(neng)只做自己有利(li)的事(shi)情。
7、敢于放權,盡可(ke)能(neng)發揮(hui)每個人的長處。
8、領導要內行,外行永(yong)遠不可能指揮(hui)得了(le)內(nei)行。現在很多管(guan)理干部自(zi)己是外行,下(xia)屬比(bi)他還內(nei)行,你說他怎么領導(dao)?
9、價值分配,多勞多得。
10、做好一件事需要時間,不能急于求成。回到前面講(jiang)的,板凳(deng)(deng)要(yao)坐十年(nian)(nian)(nian)冷。先虧(kui)錢,再(zai)賺錢。看京(jing)(jing)東,我也蠻佩服(fu)劉強東這個人(ren),1998到2018年(nian)(nian)(nian)長達20年(nian)(nian)(nian)的時(shi)(shi)間,京(jing)(jing)東都是(shi)虧(kui)損的。非常佩服(fu)這種人(ren),看吳清(qing)友老先生(sheng),誠(cheng)品書店、誠(cheng)品生(sheng)活(huo)的創(chuang)始人(ren),整(zheng)整(zheng)虧(kui)損19年(nian)(nian)(nian),才(cai)換來一(yi)個春暖(nuan)花開。不是(shi)板凳(deng)(deng)要(yao)坐十年(nian)(nian)(nian)冷,是(shi)19年(nian)(nian)(nian)、20年(nian)(nian)(nian)冷,才(cai)跑(pao)出一(yi)個春暖(nuan)花開。這是(shi)何等的長期(qi)(qi)主義(yi)!褚時(shi)(shi)健就是(shi)一(yi)個長期(qi)(qi)主義(yi)者,就是(shi)奉行板凳(deng)(deng)要(yao)坐十年(nian)(nian)(nian)冷的英雄(xiong)。
2018年年底,他即將去世時,有人問:“褚老,請問你走了后,墓碑上刻什么墓志銘?”他想都沒想,就說:“在我的墓碑上刻一句話,褚時建屬牛!”褚時健是1928年1月份生的,屬龍的。他的墓地在褚橙莊園旁邊,墓碑真刻著“褚時建,屬牛”。他那種韌勁,那種牛(niu)脾(pi)氣,那種做品質的(de)精神。有這樣(yang)一種精神,怎么可(ke)能(neng)不越過山丘?
再來看重新定(ding)(ding)義(yi)的(de)案例(li)。IBM重新定(ding)(ding)義(yi)了電腦,蘋果重新定(ding)(ding)義(yi)了手機,特斯拉(la)重新定(ding)(ding)義(yi)了汽車。
大家看看賣(mai)一(yi)(yi)輛(liang)車(che)(che),廠家能賺多少錢(qian)?特斯拉8萬(wan)(wan),寶馬7.4萬(wan)(wan),奔馳4.9萬(wan)(wan),大眾1.4萬(wan)(wan),比亞(ya)迪0.79萬(wan)(wan),日汽0.18萬(wan)(wan)。蔚來(lai)(lai)每(mei)(mei)賣(mai)一(yi)(yi)輛(liang),倒貼(tie)12.9萬(wan)(wan)。蔚來(lai)(lai)那個車(che)(che)不便(bian)宜,但是每(mei)(mei)輛(liang)車(che)(che)廠家要虧12.9萬(wan)(wan),從(cong)這個角度,感覺買(mai)蔚來(lai)(lai)合算一(yi)(yi)點。但企業(ye)發展的戰略史(shi)和價值判斷,從(cong)來(lai)(lai)不是這樣定義(yi)的。因(yin)為它們可能沒在一(yi)(yi)個水平線上競爭,字(zi)節(jie)的張一(yi)(yi)鳴就說:“其實,本土的新能源汽車(che)(che)公司跟特斯拉根本沒有可比性。”
講到生產制造企業,總會提到六西格瑪管理,就是百萬分之四。100萬件產品,廢品率、次品率不能超過四件。現在很多民營企業只到3西格瑪、4西格瑪,93%、94%的合格率。寧德時代做到十億分之一,特斯拉是三十億分之一,你看人家的制造效率、制造水平,這個段位是可以想象的。特斯拉重新定義了汽車,了不得。
來(lai)看(kan)看(kan)特斯(si)拉家族Model3、ModelY。Model3 24萬左右(you),Model Y 27萬左右(you)。我(wo)為什么覺得這個(ge)品牌(pai)不錯(cuo)?是(shi)因(yin)為馬斯(si)克自己都承(cheng)認(ren):“可能(neng)我(wo)以(yi)前是(shi)中國人”。我(wo)沒有看(kan)到(dao)一個(ge)*人對中國這么友好。
*對中(zhong)(zhong)(zhong)國(guo)(guo)是(shi)很(hen)不(bu)友好的(de),就在(zai)前天(tian)《紐約時報》宣(xuan)稱(cheng),中(zhong)(zhong)(zhong)國(guo)(guo)政府必(bi)須對動態清(qing)零政策(ce)承認(ren)錯誤(wu),必(bi)須向中(zhong)(zhong)(zhong)國(guo)(guo)已(yi)經死去(qu)的(de)國(guo)(guo)民(min)賠(pei)償致哀。你想(xiang)想(xiang),這(zhe)什么(me)(me)玩(wan)意兒?*在(zai)基(ji)礎(chu)自然科學領域有傲人(ren)的(de)資本,可以吹吹牛皮(pi),但社會人(ren)文的(de)角度污垢(gou)不(bu)堪(kan)。它(ta)沒有大國(guo)(guo)的(de)胸懷,老想(xiang)著中(zhong)(zhong)(zhong)國(guo)(guo)是(shi)敵人(ren)、中(zhong)(zhong)(zhong)國(guo)(guo)是(shi)對手,這(zhe)怎(zen)么(me)(me)搞(gao)共同體(ti)?我(wo)們要搞(gao)的(de)是(shi)“人(ren)類命運(yun)共同體(ti)”。
特斯拉真不(bu)錯,在國內賣20幾萬(wan),在*賣的比(bi)我(wo)們(men)(men)貴(gui)(gui)多了。*買 Model3,要貴(gui)(gui)好(hao)幾萬(wan)。澳大利亞比(bi)我(wo)們(men)(men)貴(gui)(gui)20幾萬(wan),我(wo)們(men)(men)這(zhe)里(li)的價格還可(ke)以。ModelS、ModelX,后面(mian)這(zhe)兩種車開始(shi)要發威(wei)。
Cybertruck這個皮(pi)卡,交付(fu)日(ri)期(qi)現在還(huan)(huan)沒定(ding),就(jiu)已經預售了150萬輛(liang)(liang)。后面(mian)這輛(liang)(liang)叫(jiao)Semi,重型卡車(che),100多萬一輛(liang)(liang)。可樂公司(si)已經用了,這輛(liang)(liang)車(che)充(chong)電(dian)以后,97%的(de)(de)電(dian)量(liang)、載重37.2噸(dun)的(de)(de)情況(kuang)下(xia),從特(te)(te)斯(si)拉弗(fu)里蒙特(te)(te)工廠出發,8小時(shi)到(dao)達圣地(di)亞哥。途中要(yao)上下(xia)1200米的(de)(de)高(gao)坡,到(dao)時(shi)還(huan)(huan)剩(sheng)4%的(de)(de)電(dian)量(liang)。這輛(liang)(liang)車(che)接下(xia)來相(xiang)當厲害,一年光油費(fei)能(neng)省幾十萬,三年省下(xia)油費(fei)140萬,運維費(fei)省下(xia)100萬。非常顛覆性(xing)的(de)(de)概念。未來特(te)(te)斯(si)拉的(de)(de)車(che)還(huan)(huan)要(yao)降價,為什(shen)么?因為以后它主要(yao)賣FSD(全自動駕駛輔助(zhu)系統),15000美金一套,比一輛(liang)(liang)車(che)的(de)(de)利(li)潤高(gao)多了。特(te)(te)斯(si)拉用超(chao)高(gao)的(de)(de)生產效率,碾壓了全世界(jie)的(de)(de)同行。但是不要(yao)怕,到(dao)最后價格競(jing)爭,靠賣FSD還(huan)(huan)是能(neng)掙的(de)(de)盆滿缽滿。
現在(zai)新能(neng)源汽車如火如荼,今年全年預(yu)計達到670萬(wan)(wan)輛,去(qu)年是(shi)350萬(wan)(wan)輛,前年135萬(wan)(wan)輛。我(wo)們(men)有一個同學(xue),蔣仁海(hai)同志是(shi)做(zuo)燃油(you)汽車零配件市場,電動(dong)(dong)車對他們(men)的(de)沖擊是(shi)顯而易見的(de)。很多(duo)人說海(hai)哥他們(men)活不下(xia)去(qu),你想多(duo)了(le)。中(zhong)國一年汽車的(de)銷售量是(shi)2680萬(wan)(wan)輛,哪(na)怕現在(zai)電動(dong)(dong)車到了(le)670萬(wan)(wan)輛,也(ye)只占到25%而已,所以(yi)未來還是(shi)有妥妥的(de)發展空(kong)間。
當然,我也相信燃油車十年或二十年內,它的“柯達時刻”一定會到(dao)來。電不是(shi)大問(wen)(wen)題,我們只要把甘肅、新疆1%的(de)沙漠鋪上(shang)光伏,用(yong)特高壓傳過來,夠中國人(ren)(ren)用(yong)了(le)。把所(suo)有的(de)風電、核電干掉,只留(liu)下(xia)太陽能,只留(liu)下(xia)1%的(de)沙漠鋪上(shang)光伏就夠用(yong)了(le)。所(suo)以,未來電的(de)問(wen)(wen)題大家不用(yong)想得(de)太多。埃隆·馬斯(si)克講了(le)一句話:“我終(zhong)會有一天讓全世界(jie)的(de)人(ren)(ren)用(yong)上(shang)免費(fei)的(de)電”。這個人(ren)(ren)真的(de)很可(ke)怕,你(ni)以為他在(zai)吹牛,若干年以后,你(ni)突然發現幼(you)稚的(de)是(shi)自己。特斯(si)拉(la)重新定義汽車。
釘釘重新定義了OA,以前大家(jia)都是用(yong)OA,后來(lai)都用(yong)釘(ding)(ding)釘(ding)(ding)。“釘(ding)(ding)釘(ding)(ding)+”開始變成一種工作方式,重新定義了(le)OA。
瑞幸重新定義了咖啡。整個賽道(dao)來看,大家都知(zhi)道(dao)有一家很有名的披(pi)薩(sa)(sa)(sa)叫必勝(sheng)客,但是(shi)最掙錢的披(pi)薩(sa)(sa)(sa)不是(shi)必勝(sheng)客,而是(shi)達(da)美(mei)樂(le)(le)(le)。達(da)美(mei)樂(le)(le)(le)一年(nian)的凈利潤能掙1200億人民幣(bi),必勝(sheng)客只有900億。達(da)美(mei)樂(le)(le)(le)妥(tuo)妥(tuo)的世界披(pi)薩(sa)(sa)(sa)第一名,但是(shi)很多人聽都沒(mei)有聽說過。達(da)美(mei)樂(le)(le)(le)重新(xin)定義了披(pi)薩(sa)(sa)(sa),下(xia)單30分鐘內給(gei)你送到,而且口(kou)感(gan)很好(hao)。瑞(rui)幸咖啡就是(shi)學達(da)美(mei)樂(le)(le)(le),瑞(rui)幸的對(dui)標就是(shi)達(da)美(mei)樂(le)(le)(le)。
Boss直聘重新定義了人才網,以前(qian)有(you)前(qian)程無憂,有(you)智(zhi)聯(lian)招聘(pin),一(yi)大堆人(ren)(ren)才(cai)網。杭州有(you)杭州人(ren)(ren)才(cai)網,浙江有(you)浙江人(ren)(ren)才(cai)網,以前(qian)我也做了一(yi)個(ge)8020人(ren)(ren)才(cai)網,搞了幾年就不(bu)(bu)搞了。Boss直聘(pin)不(bu)(bu)一(yi)樣(yang),它不(bu)(bu)是(shi)在原有(you)人(ren)(ren)才(cai)網那個(ge)格式(shi)發展。它重新定義(yi)了人(ren)(ren)才(cai)網,“找工作找老板(ban)”,看個(ge)電(dian)影隨便哪里(li)到(dao)處可見(jian),這是(shi)一(yi)種重新定義(yi)的概念。
方洪波重新定義了美的,美的以前的老大叫何享健,那也是*的企業家。但是方洪波重新定義了美的,張瑞敏重新定義了海爾。1984年,張(zhang)瑞(rui)(rui)敏到(dao)海(hai)爾(er)(er)電冰箱廠當(dang)廠長(chang)的(de)時候,一(yi)(yi)看情況(kuang)非常不(bu)妙,員工隨地(di)大小便(bian)觸目可見。張(zhang)瑞(rui)(rui)敏去了(le)海(hai)爾(er)(er),定的(de)規(gui)章制度第一(yi)(yi)條“不(bu)能隨地(di)大小便(bian)”。就是這樣一(yi)(yi)個(ge)廠,張(zhang)瑞(rui)(rui)敏去年硬梆梆做(zuo)到(dao)2290多億,海(hai)爾(er)(er)完(wan)全不(bu)一(yi)(yi)樣了(le)。它做(zuo)了(le)一(yi)(yi)個(ge)工業(ye)互(hu)聯(lian)網平臺“卡奧(ao)斯”,在國內工業(ye)互(hu)聯(lian)網平臺里是佼佼者(zhe)。現在的(de)海(hai)爾(er)(er),*不(bu)是以前賣(mai)電冰箱、賣(mai)洗衣機的(de)海(hai)爾(er)(er)。今天(tian)的(de)海(hai)爾(er)(er)是一(yi)(yi)個(ge)工業(ye)互(hu)聯(lian)網的(de)平臺。
釘釘的現任總裁叫不窮,不窮重新定義了釘釘。釘(ding)(ding)釘(ding)(ding)創(chuang)(chuang)始(shi)人無招做了(le)很好的(de)定(ding)(ding)(ding)義(yi),開(kai)創(chuang)(chuang)了(le)移動OA的(de)新(xin)時代。無招離(li)開(kai)后,不窮來了(le)。他帶著新(xin)的(de)使(shi)命而來,我如何越過(guo)山丘。面對鴻(hong)溝,不窮重(zhong)(zhong)新(xin)定(ding)(ding)(ding)義(yi)了(le)釘(ding)(ding)釘(ding)(ding),從原(yuan)先Saas化(hua)釘(ding)(ding)釘(ding)(ding)走(zou)向了(le)Paas化(hua)的(de)釘(ding)(ding)釘(ding)(ding)。以前,釘(ding)(ding)釘(ding)(ding)就(jiu)是(shi)一個(ge)移動辦公的(de)OA,但是(shi)今天(tian)的(de)釘(ding)(ding)釘(ding)(ding)已經成為千(qian)萬家企業的(de)數字(zi)化(hua)底座,這是(shi)一個(ge)重(zhong)(zhong)新(xin)定(ding)(ding)(ding)義(yi)的(de)概念(nian)。
馬斯克重新定義了推特。近兩個月企業界赫赫有名的商業案例,應該是馬斯克入駐推特。有人問:“你發現推特最糟糕的一件事是什么?”馬斯克答:“一個人編程,十個人在管理,這是我進(jin)(jin)推特*的感受(shou)。”于是他進(jin)(jin)推特后就裁員(yuan),做減法。他說(shuo),“沒(mei)想到推特竟(jing)然有這么(me)(me)多(duo)人(ren),這些人(ren)沒(mei)什(shen)么(me)(me)事(shi)干,沒(mei)什(shen)么(me)(me)價(jia)值。”要(yao)知(zhi)道,馬斯克是“第一性原(yuan)(yuan)理”*認真(zhen)研究的人(ren),一直用“第一性原(yuan)(yuan)理”來引領(ling)整個創業歷程。
我們(men)來(lai)看(kan)馬斯克管理三板斧。
第一板斧,一進去就制造恐慌。他說(shuo)你們搞不好,推特馬上要倒閉,現在的情(qing)況很危險。一進去(qu)就(jiu)威逼恐嚇。
第二板斧,利誘畫大餅,塑造一個推特(te)的(de)遠大目標,“我(wo)們(men)要全(quan)面超微信”,這是他最重要的(de)目標。微信你看多(duo)好,又(you)有支付(fu),又(you)能(neng)打游戲,又(you)能(neng)社交(jiao),又(you)能(neng)怎樣,這才是我(wo)們(men)要的(de)。
第三板斧,身先士卒,睡在辦公(gong)室(shi)(shi)。這一點(dian)特別重要,前兩天我(wo)(wo)也(ye)差(cha)點(dian)準(zhun)(zhun)備睡辦公(gong)室(shi)(shi),后來擔心感冒(mao),畢竟馬上(shang)要年度演(yan)講。我(wo)(wo)就準(zhun)(zhun)備睡辦公(gong)室(shi)(shi)給(gei)員工看看,這一招我(wo)(wo)覺(jue)得還是很重要的。
做減法(fa),打地鋪。埃(ai)隆·馬斯克(ke)用(yong)了(le)最簡單(dan)的(de)方法(fa)塑造了(le)現(xian)在(zai)(zai)(zai)推特(te)(te)(te)(te)的(de)巨大(da)成功,才(cai)個把月時間,推特(te)(te)(te)(te)從(cong)7500人到(dao)1000人,照樣(yang)正常使用(yong)。更要命的(de)是,現(xian)在(zai)(zai)(zai)推特(te)(te)(te)(te)還在(zai)(zai)(zai)創新,他把280個字(zi)符擴充到(dao)4000個字(zi)符,推特(te)(te)(te)(te)流量比以前更高了(le)。埃(ai)隆·馬斯克(ke)在(zai)(zai)(zai)哪(na)里(li),哪(na)里(li)就是話題(ti)。自他入駐后,整個推特(te)(te)(te)(te)活(huo)力四(si)射,這就是埃(ai)隆·馬斯克(ke)的(de)厲害。
做減法,他干人干荒了。這個不來,那個不來,到最后只剩七八百人,突然發現我干掉太多了,后來又說搞錯了,你不應該被減掉,再回來吧。這才是第一性原理。像奧卡姆剃刀一樣,一層層一刀刀滾下去,哪怕砍過頭了再弄回來,要確保把所有冗余都擠壓出去,這才是第一性原理,這才是真正做減法。不(bu)是100個人(ren)(ren)(ren)(ren)干掉(diao)十來個人(ren)(ren)(ren)(ren),就覺(jue)得在(zai)做減法(fa),是100個人(ren)(ren)(ren)(ren)只剩下(xia)十來個人(ren)(ren)(ren)(ren),然(ran)后(hou)發現有些(xie)工作(zuo)受影響,再弄(nong)點回來,那(nei)是真的(de)(de)在(zai)做減法(fa),已經減到不(bu)能再減了。所(suo)以在(zai)做企業管理(li)過程(cheng)中,每(mei)個人(ren)(ren)(ren)(ren)都(dou)要思考這個問題,埃隆(long)·馬斯(si)克帶給(gei)我(wo)們很大的(de)(de)啟發,我(wo)的(de)(de)結論是:牛(niu)逼的(de)(de)人(ren)(ren)(ren)(ren)干脆利索,一般的(de)(de)人(ren)(ren)(ren)(ren)猶豫不(bu)決。
現在有些人在高歌猛進,有些企業在暈頭轉向,有些企業已經臨近崩潰,有些人可能需要重新定義。我們給大家的提醒是,牛X的人干脆利索,一般的人猶豫不決。牛X的人說干就干。
來給(gei)大家(jia)講講身邊的同學(xue),魯邦新材料的創始人(ren)羅璋華,他說(shuo):“我相(xiang)信市場很大,我相(xiang)信做品牌的優勢,老東(dong)家(jia)不相(xiang)信我,我就做給(gei)他看,沒想到越(yue)干勁頭越(yue)足(zu)。”
羅璋華年(nian)紀不大,1986年(nian)的(de)(de),30幾歲(sui)的(de)(de)人(ren)。2014年(nian)才開始(shi)創業,羅同學跟(gen)(gen)有一(yi)部(bu)分同學一(yi)樣(yang)(yang),學歷不高(gao)。初(chu)中畢業就(jiu)(jiu)(jiu)出(chu)來闖江湖了,到服裝廠(chang)做(zuo)過(guo)縫紉工(gong)(gong)。他(ta)(ta)說,方(fang)老(lao)(lao)師(shi)你(ni)不知道,你(ni)給(gei)我(wo)(wo)一(yi)塊布,我(wo)(wo)給(gei)你(ni)做(zuo)一(yi)件衣(yi)服出(chu)來,不需要(yao)其他(ta)(ta)人(ren)任何幫忙。我(wo)(wo)說,你(ni)還有這樣(yang)(yang)的(de)(de)絕活!他(ta)(ta)說,我(wo)(wo)到餐飲做(zuo)過(guo)廚(chu)(chu)師(shi),管你(ni)天(tian)上(shang)(shang)飛的(de)(de)、還是(shi)(shi)地上(shang)(shang)跑(pao)的(de)(de)、還是(shi)(shi)水(shui)里(li)游的(de)(de),只要(yao)出(chu)現在我(wo)(wo)面(mian)前(qian),我(wo)(wo)就(jiu)(jiu)(jiu)給(gei)你(ni)烹飪出(chu)一(yi)道美食。他(ta)(ta)是(shi)(shi)一(yi)個高(gao)級廚(chu)(chu)師(shi),又到工(gong)(gong)廠(chang)里(li)打(da)過(guo)工(gong)(gong),從最辛苦(ku)的(de)(de)崗位(wei)做(zuo)起,每天(tian)跟(gen)(gen)那些灰(hui)泥打(da)交道,他(ta)(ta)勸(quan)老(lao)(lao)板(ban),我(wo)(wo)們應該改善質(zhi)量,我(wo)(wo)們要(yao)提高(gao)生產技術水(shui)平,得升級。老(lao)(lao)東(dong)家(jia)就(jiu)(jiu)(jiu)不相信(xin),他(ta)(ta)就(jiu)(jiu)(jiu)自己出(chu)來干。
2014年(nian)開始創業,哪來的(de)(de)(de)(de)(de)錢?原先做廚師,做縫紉工(gong)(gong),也掙不(bu)(bu)多少(shao)錢。借了50萬(wan),因為自己的(de)(de)(de)(de)(de)相信,就(jiu)投進去。這(zhe)樣一直(zhi)投,一直(zhi)花,他(ta)的(de)(de)(de)(de)(de)老工(gong)(gong)廠投了500多萬(wan),掙來的(de)(de)(de)(de)(de)錢也投下(xia)(xia)去,剩下(xia)(xia)沒多少(shao)。但是碰到麻煩(fan)了,老的(de)(de)(de)(de)(de)工(gong)(gong)廠因為設備(bei)落后(hou),政府不(bu)(bu)讓他(ta)干了,因為污染很嚴重,工(gong)(gong)人都不(bu)(bu)愿(yuan)意干。人招不(bu)(bu)到,政府不(bu)(bu)讓干,擱(ge)在他(ta)面前又是一個生與死(si)的(de)(de)(de)(de)(de)選擇,是就(jiu)地躺(tang)平,還是越過(guo)山丘?
我(wo)非常佩服(fu)羅璋華,去年就(jiu)開(kai)始折騰,今(jin)年國慶節(jie)后搬了(le)(le)新(xin)廠(chang),花了(le)(le)2300萬(wan)上了(le)(le)全(quan)新(xin)全(quan)自動的(de)業內*的(de)熱芯,看(kan)(kan)看(kan)(kan)這個魄力(li)!大部(bu)分錢是借的(de)貸的(de),掙一(yi)(yi)(yi)點(dian)投一(yi)(yi)(yi)點(dian),如此而已。這是何等的(de)勇氣(qi)(qi)。我(wo)一(yi)(yi)(yi)再講,爭(zheng)一(yi)(yi)(yi)口氣(qi)(qi),爭(zheng)的(de)是勇氣(qi)(qi)。原(yuan)先落后的(de)設備一(yi)(yi)(yi)年產能3萬(wan)噸,現在(zai)產能20萬(wan)噸。開(kai)足馬力(li)做(zuo)到20萬(wan)噸的(de)時(shi)候,他說(shuo)我(wo)一(yi)(yi)(yi)年可以(yi)做(zuo)2億多,那可能才是我(wo)真正(zheng)可以(yi)喘口氣(qi)(qi)的(de)時(shi)候。
我相信我們身邊(bian)每(mei)一(yi)個(ge)同學或許(xu)就是(shi)如此,滿面春風的(de)背后其實(shi)背負(fu)著(zhu)重(zhong)重(zhong)壓力,身邊(bian)的(de)同學可能就是(shi)經由如此,實(shi)現了有(you)一(yi)天(tian)有(you)兩個(ge)多(duo)(duo)億(yi)(yi)(yi)、三(san)個(ge)多(duo)(duo)億(yi)(yi)(yi)、四個(ge)多(duo)(duo)億(yi)(yi)(yi),冷不丁就變成一(yi)個(ge)企業(ye)家了。我們要(yao)(yao)有(you)這(zhe)個(ge)勇氣,要(yao)(yao)有(you)這(zhe)種向上的(de)力量,要(yao)(yao)有(you)這(zhe)個(ge)勁頭,我們才能真正越(yue)過(guo)這(zhe)個(ge)山丘。
這(zhe)是(shi)小羅總的(de)(de)一些(xie)產品,膠(jiao)泥行業。瓷磚(zhuan)要用(yong)他的(de)(de)膠(jiao)泥,才可以黏住。右邊都是(shi)他的(de)(de)專利(li)證書,2014年創(chuang)辦的(de)(de)企(qi)(qi)業,專利(li)證書這(zhe)么(me)多。我(wo)(wo)們2003年創(chuang)辦的(de)(de)企(qi)(qi)業,我(wo)(wo)的(de)(de)專利(li)證書還(huan)沒(mei)有(you)這(zhe)么(me)多。小羅總初中(zhong)畢業出來跑(pao)江(jiang)湖的(de)(de)同志(zhi),人家對于技術(shu)的(de)(de)崇拜,我(wo)(wo)們剛才講褚時健,褚老(lao)說要用(yong)技術(shu)去推(tui)動好產品的(de)(de)創(chuang)造,這(zhe)就是(shi)技術(shu)。一個初中(zhong)畢業的(de)(de)老(lao)板,看看人家的(de)(de)覺悟和段位,人家對于企(qi)(qi)業的(de)(de)認(ren)知高度。應了老(lao)祖宗一句(ju)話,英(ying)雄莫(mo)問出處,關鍵是(shi)你有(you)沒(mei)有(you)勇(yong)氣,有(you)沒(mei)有(you)相信,這(zhe)才是(shi)我(wo)(wo)們前行道路中(zhong)面對每一個困難時刻所需要的(de)(de)。
張闊重新定義了阿里國際站,他是(shi)2017年去阿(a)里(li)(li)巴巴國際(ji)(ji)站擔任總(zong)裁的(de),當時國際(ji)(ji)站面臨的(de)壓力(li)浩(hao)大,增長乏力(li),團隊缺乏互信,還有(you)巨額的(de)虧(kui)損(sun)(sun)。速賣(mai)通就是(shi)一個巨大虧(kui)損(sun)(sun)的(de)坑,這個深坑很(hen)大。他當時找到的(de)破(po)局點就是(shi)重新定義(yi),用重新定義(yi)把(ba)阿(a)里(li)(li)國際(ji)(ji)拽出深坑,張闊的(de)成績毫(hao)無疑問,非常顯著(zhu)。
大家看他是怎么重新定義的,首先從賣家切換到買家,重新定義第一客戶。以前阿里國際(ji)站(zhan)的第一(yi)客(ke)戶(hu)是賣家,我(wo)們(men)圍繞著賣家轉。他開始思考一(yi)個問題(ti),阿里國際(ji)站(zhan)的第一(yi)客(ke)戶(hu)究竟是誰(shui),最后發現不應該(gai)是賣家,而應該(gai)是來阿里國際(ji)站(zhan)買貨(huo)的那(nei)些商家,那(nei)些人才(cai)是我(wo)們(men)的第一(yi)客(ke)戶(hu)。
其次,重新定義了這個平臺的定位。以前是Meet at Alibaba,就來阿(a)(a)里國際(ji)站(zhan)發信(xin)息,看到(dao)(dao)信(xin)息后線下或者用郵件跟賣(mai)家溝通,然后交易(yi)(yi)什么東西,我們都不知道(dao)。老(lao)逍問他(ta),去年(nian)整個阿(a)(a)里國際(ji)站(zhan)做(zuo)了多少交易(yi)(yi),張闊說(shuo),“我不知道(dao)。”他(ta)說(shuo)這個是不對的(de),于是從Meet at Alibaba升級到(dao)(dao)Trade at Alibaba,我要交易(yi)(yi)在阿(a)(a)里巴(ba)巴(ba),我得知道(dao)阿(a)(a)里做(zuo)了多少交易(yi)(yi)。這個重新(xin)定義*性地把阿(a)(a)里整個國際(ji)站(zhan)的(de)定位調(diao)的(de)不一樣了。
關鍵動作有三(san)個(ge):1、采購(gou)(gou)(gou)節。3月9月做采購(gou)(gou)(gou)節,以(yi)前(qian)在(zai)廣交會前(qian)一個(ge)月,阿里(li)國(guo)(guo)際(ji)站(zhan)(zhan)提前(qian)做采購(gou)(gou)(gou)節。2、All-in無線(xian),以(yi)前(qian)阿里(li)國(guo)(guo)際(ji)站(zhan)(zhan)主要(yao)是PC端,現在(zai)要(yao)all-in無線(xian),現在(zai)無線(xian)所(suo)帶來(lai)的交易(yi)已達90%以(yi)上(shang)。然后對(dui)應(ying)的組織升級迭代(dai),張闊的重(zhong)新定義把阿里(li)國(guo)(guo)際(ji)站(zhan)(zhan)推到一個(ge)更高的高度。這是非(fei)常了(le)不得的概念。
再來看光華,這些年也在做重新定義,叫重新定義管理培訓與咨詢,這是(shi)行業視角(jiao)(jiao)。以前大(da)家就開開課,派幾個專家做(zuo)做(zuo)咨詢,這是(shi)傳統(tong)的咨詢和(he)培訓,現(xian)在不一(yi)(yi)樣(yang)(yang),變(bian)成(cheng)了陪(pei)跑(pao)(pao)。咨詢變(bian)成(cheng)了陪(pei)跑(pao)(pao),現(xian)在的培訓更多(duo)的是(shi)一(yi)(yi)種(zhong)成(cheng)長,一(yi)(yi)種(zhong)生態,也完全(quan)不一(yi)(yi)樣(yang)(yang),線(xian)上線(xian)下(xia)、內部外部相結(jie)合(he)。客戶的視角(jiao)(jiao),我們重新定義企業的經營與(yu)管(guan)理。
小橋是(shi)(shi)我(wo)們光華(hua)的(de)(de)副總裁(cai),現在(zai)(zai)主要是(shi)(shi)他在(zai)(zai)挑大(da)(da)梁。“我(wo)是(shi)(shi)2022年6月(yue)23日加入光華(hua)的(de)(de)。用老(lao)方的(de)(de)話來(lai)(lai)說(shuo),公司已經到(dao)了谷底,怎么走都是(shi)(shi)向(xiang)上。但(dan)是(shi)(shi)他作為常務副總裁(cai),感覺壓力很大(da)(da),業(ye)績(ji)差距(ju)很大(da)(da),團隊(dui)守舊,老(lao)團隊(dui)做老(lao)業(ye)務,新業(ye)務不太(tai)碰,戰略(lve)業(ye)務疲軟,公司的(de)(de)戰略(lve)業(ye)務沒人關(guan)心,做的(de)(de)人不多,還是(shi)(shi)停留在(zai)(zai)原(yuan)來(lai)(lai)的(de)(de)老(lao)業(ye)務。如何跨越這(zhe)個鴻溝,困難重重。”我(wo)相(xiang)信(xin)小(xiao)橋(qiao)是(shi)(shi)有壓力的(de)(de),來(lai)(lai)了以后沒多久就生(sheng)病,這(zhe)兩天(tian)還在(zai)(zai)醫院住(zhu)著院,大(da)(da)概(gai)下(xia)個禮拜能(neng)回來(lai)(lai)。可想而知,在(zai)(zai)阿里(li)18年都沒住(zhu)過(guo)院,一來(lai)(lai)光華(hua)干了幾個月(yue)住(zhu)院,想想那種壓力和挑戰。但(dan)是(shi)(shi)小(xiao)橋(qiao)是(shi)(shi)一個很陽光的(de)(de)人,一直向(xiang)善(shan),我(wo)相(xiang)信(xin)光華(hua)下(xia)個階段在(zai)(zai)小(xiao)橋(qiao)的(de)(de)重新定義之下(xia),妥妥越過(guo)山丘,這(zhe)個很關(guan)鍵。
小橋來了后三場戰,831信(xin)心之戰,雙十一(yi)(yi)奇(qi)跡之戰,1231品牌之戰。第(di)(di)二個關鍵動(dong)(dong)(dong)作(zuo)是(shi)(shi)All in阿(a)里,我們在(zai)(zai)阿(a)里生態業(ye)務的(de)(de)(de)回報、業(ye)務的(de)(de)(de)增(zeng)長,不是(shi)(shi)20%、30%,而(er)是(shi)(shi)2000%、3000%、5000%,幾十倍的(de)(de)(de)速度往(wang)上漲。第(di)(di)三(san),從原先(xian)的(de)(de)(de)銷售產(chan)品升級(ji)到提供解決方(fang)案。第(di)(di)四是(shi)(shi)重(zhong)構數字化軟件(jian)團隊。小橋來(lai),說我們要(yao)(yao)重(zhong)新定義(yi),關鍵看(kan)他怎么干的(de)(de)(de),看(kan)他的(de)(de)(de)關鍵動(dong)(dong)(dong)作(zuo)是(shi)(shi)什么。在(zai)(zai)企業(ye)發展(zhan)過程中(zhong),提出重(zhong)新定義(yi)這(zhe)個口號是(shi)(shi)簡單的(de)(de)(de),第(di)(di)一(yi)(yi)得把定位(wei)做到位(wei),第(di)(di)二要(yao)(yao)有關鍵動(dong)(dong)(dong)作(zuo),沒有關鍵動(dong)(dong)(dong)作(zuo)是(shi)(shi)很可怕的(de)(de)(de)。當然,這(zhe)是(shi)(shi)一(yi)(yi)個梗。
羅永浩重新定義,當年羅永浩做手機,一大堆的重新定義放在背景上面。羅永浩做脫口秀很厲害,錘子科技賣手機的時候,他說我做的這個手機是向喬布斯致敬,我做的這個手機是重新定義,一口氣在背景上打了四個重新定義。我重新定義了個人電腦,重新定義了Office辦公套件,重新定義了搜索信息的方式,重新定義了即時通訊工具。最后,大家對羅永浩的重新定義失望得一塌糊涂,羅永浩的錘子只做了一個錘子,就這么一回事。所以,羅永浩重新定義了羅永浩。
老羅也是我非常佩服的一(yi)個(ge)(ge)人,大家(jia)看看他(ta)的山丘(qiu)史也是燦爛得(de)一(yi)塌糊涂。從新(xin)東方出來后(hou),搞了(le)一(yi)個(ge)(ge)牛(niu)博網(wang),失(shi)(shi)敗。牛(niu)博網(wang)失(shi)(shi)敗,又(you)創(chuang)辦了(le)老羅英語(yu)培訓(xun)學(xue)校,失(shi)(shi)敗。搞了(le)英語(yu)培訓(xun)學(xue)校后(hou),開(kai)始向他(ta)的偶像喬布斯(si)致敬(jing),做錘子(zi)科技、做手(shou)機(ji)(ji)(ji)失(shi)(shi)敗,并(bing)且欠下(xia)6個(ge)(ge)億的債務。錘子(zi)手(shou)機(ji)(ji)(ji)失(shi)(shi)敗后(hou),又(you)開(kai)始創(chuang)業,做了(le)一(yi)個(ge)(ge)聊天寶的App,失(shi)(shi)敗。然后(hou),開(kai)始做電子(zi)煙,結果碰(peng)上國家(jia)開(kai)始管控電子(zi)煙,又(you)失(shi)(shi)敗。最后(hou)實(shi)在(zai)沒(mei)有辦法(fa),這些(xie)債主(zhu)逼得(de)兇(xiong),一(yi)度告他(ta),讓他(ta)飛機(ji)(ji)(ji)高鐵坐不了(le)。
那時候走穴(xue),走到(dao)(dao)微(wei)商的(de)穴(xue)里面(mian),到(dao)(dao)處出(chu)臺,一(yi)次(ci)給個10萬(wan)、20萬(wan)就出(chu)臺了。后來,終于走上(shang)直(zhi)播帶貨這(zhe)條光明大(da)道(dao),三年不到(dao)(dao),六(liu)個億還清。直(zhi)播帶貨一(yi)個晚上(shang)賺(zhuan)幾百(bai)萬(wan),他賺(zhuan)得手(shou)發麻都沒知覺,說我不干了,直(zhi)播帶貨太掙錢,這(zhe)太腐(fu)蝕我。我這(zhe)個人本質上(shang)不喜(xi)歡(huan)錢,我要的(de)是(shi)情懷。于是(shi),今年開始,直(zhi)播帶貨不干了,搞(gao)了一(yi)家公(gong)司叫細紅線,進軍元(yuan)宇宙。
你看羅永浩這個人是一個不折不扣的連續創業者,哪里有坑(keng)往哪里鉆,這是(shi)(shi)一種很可敬的(de)(de)精神。創(chuang)業這個(ge)(ge)坑(keng)有多(duo)深,多(duo)少(shao)人在坑(keng)里出不來,死在這個(ge)(ge)坑(keng)里,但(dan)羅(luo)永(yong)浩(hao)欠六個(ge)(ge)億,沒有死,照樣爬出來。我(wo)在抖(dou)音刷了幾個(ge)(ge)破產(chan)(chan)(chan)(chan)(chan)倒閉的(de)(de),抖(dou)音算(suan)法也厲害,推送的(de)(de)每一個(ge)(ge)基本都(dou)(dou)是(shi)(shi)破產(chan)(chan)(chan)(chan)(chan)倒閉,天天都(dou)(dou)是(shi)(shi)破產(chan)(chan)(chan)(chan)(chan)倒閉,搞(gao)(gao)得我(wo)有時(shi)心情都(dou)(dou)很沮喪,怎么(me)這么(me)多(duo)?一個(ge)(ge)破產(chan)(chan)(chan)(chan)(chan)7千萬、2千萬、8百萬,男(nan)的(de)(de)破產(chan)(chan)(chan)(chan)(chan)了、女的(de)(de)破產(chan)(chan)(chan)(chan)(chan)了、老(lao)的(de)(de)破產(chan)(chan)(chan)(chan)(chan)了、少(shao)的(de)(de)破產(chan)(chan)(chan)(chan)(chan)了,全部都(dou)(dou)破產(chan)(chan)(chan)(chan)(chan)了,都(dou)(dou)上抖(dou)音。估計都(dou)(dou)是(shi)(shi)學羅(luo)永(yong)浩(hao),先做(zuo)點流(liu)量,以后(hou)搞(gao)(gao)直播。
杭州有家公司叫子不語,做(zuo)(zuo)跨境電商,2011年成立,一開(kai)始(shi)做(zuo)(zuo)淘寶,做(zuo)(zuo)到(dao)(dao)一個(ge)億(yi)(yi)做(zuo)(zuo)不上去(qu),開(kai)始(shi)調。2012年開(kai)始(shi)做(zuo)(zuo)速(su)賣(mai)通,做(zuo)(zuo)到(dao)(dao)1.5個(ge)億(yi)(yi),感覺到(dao)(dao)瓶頸了。2014年開(kai)始(shi)做(zuo)(zuo)Wish,2015年Wish做(zuo)(zuo)到(dao)(dao)4個(ge)億(yi)(yi),做(zuo)(zuo)不動,到(dao)(dao)了谷(gu)底。從2015年開(kai)始(shi)做(zuo)(zuo)亞馬遜,到(dao)(dao)2018年亞馬遜已(yi)經(jing)做(zuo)(zuo)到(dao)(dao)18個(ge)億(yi)(yi)。就在(zai)今年的雙(shuang)十一,子不語上市了,現在(zai)大概市值30個(ge)億(yi)(yi)。這樣一家賣(mai)衣(yi)服、賣(mai)鞋子的跨境公(gong)司(si),純粹的貿易公(gong)司(si)上市了。你(ni)看人(ren)家一會(hui)兒(er)做(zuo)(zuo)淘寶、一會(hui)兒(er)做(zuo)(zuo)速(su)賣(mai)通,一會(hui)兒(er)做(zuo)(zuo)亞馬遜,上市了。到(dao)(dao)谷(gu)底,他就變,很多人(ren)說,這樣好嗎?
我們有一個學員跟他很像,趙明珠同學,她說:“做企業就像蜜蜂采蜂似的,得向有花香飄過來的地方飛去。”她是嘎達科技的創始人(ren)。2010年開始創業,一(yi)開始做淘寶(bao),2012年做天貓,2015年年底天貓也(ye)不(bu)干了(le),然后(hou)開始做跨境(jing)。做淘寶(bao)、做天貓,跟做跨境(jing)是兩碼事情,完(wan)全(quan)不(bu)一(yi)樣(yang)的手(shou)法,完(wan)全(quan)不(bu)一(yi)樣(yang)的團隊(dui)。一(yi)個(ge)是做國(guo)內市(shi)場(chang),一(yi)個(ge)是做全(quan)球市(shi)場(chang)、海外市(shi)場(chang),而且品類也(ye)變了(le)。
2015年(nian)(nian)年(nian)(nian)底之前(qian),賣(mai)賬(zhang)篷、賣(mai)睡袋的(de)(de)。我(wo)跟她講,你(ni)如果再忍(ren)(ren)(ren)一(yi)忍(ren)(ren)(ren),忍(ren)(ren)(ren)到(dao)2020、2021年(nian)(nian),可能(neng)賣(mai)賬(zhang)篷、睡袋也(ye)是(shi)(shi)一(yi)個(ge)大事(shi)業。2015年(nian)(nian)底,她就(jiu)不(bu)干(gan)了。2016年(nian)(nian),開始做(zuo)魚(yu)竿,一(yi)年(nian)(nian)賣(mai)魚(yu)竿能(neng)賣(mai)2個(ge)億,光一(yi)個(ge)魚(yu)竿五六(liu)千個(ge)SKU。2022年(nian)(nian),他們(men)(men)開始增加內貿(mao),我(wo)問明(ming)珠,“你(ni)是(shi)(shi)不(bu)是(shi)(shi)又要開始做(zuo)淘寶(bao)、天貓?”她說,“不(bu)是(shi)(shi)的(de)(de),盡管做(zuo)淘寶(bao)天貓我(wo)是(shi)(shi)會的(de)(de),我(wo)們(men)(men)團隊是(shi)(shi)擅長(chang)的(de)(de),但我(wo)們(men)(men)不(bu)做(zuo)。我(wo)們(men)(men)不(bu)用(yong)淘寶(bao)、天貓做(zuo)內貿(mao),我(wo)們(men)(men)選擇用(yong)短視頻直(zhi)播帶(dai)貨,我(wo)認(ren)為那(nei)才(cai)是(shi)(shi)未來的(de)(de)主流方式(shi),或者(zhe)更容易起量的(de)(de)方式(shi)。”所(suo)以,那(nei)句話真的(de)(de)是(shi)(shi)她生動的(de)(de)寫照,做(zuo)企業就(jiu)像蜜蜂采蜜似的(de)(de),預見(jian)的(de)(de)能(neng)力。
克利爾菲爾德講(jiang)的(de)(de)這句話(hua),我們(men)對(dui)未(wei)來(lai)(lai)要有(you)一種可預見的(de)(de)能力,你(ni)(ni)得(de)向有(you)花香飄過(guo)來(lai)(lai)的(de)(de)地(di)方飛去(qu)。不(bu)(bu)(bu)要小看做魚(yu)竿,套(tao)路可真多(duo)。小時候釣魚(yu),哪(na)有(you)什么標(biao)準魚(yu)竿,就是(shi)砍一根竹(zhu)子,前面(mian)捆(kun)一點(dian)線開始釣魚(yu)。不(bu)(bu)(bu)要認為釣魚(yu)是(shi)在釣魚(yu),表面(mian)上釣的(de)(de)是(shi)魚(yu),實(shi)際(ji)上釣的(de)(de)是(shi)自己(ji)。如(ru)果不(bu)(bu)(bu)是(shi)釣自己(ji),坐(zuo)在那里有(you)時一坐(zuo)就是(shi)一天(tian)(tian)一夜,坐(zuo)得(de)牢的(de)(de)?那是(shi)在天(tian)(tian)人(ren)對(dui)話(hua),那是(shi)跟魚(yu)跟水在對(dui)話(hua)。現在你(ni)(ni)看帳篷都搭起來(lai)(lai)了(le),搞不(bu)(bu)(bu)好就釣一天(tian)(tian)一夜。
后來她學了BLM科學經營的(de)(de)“相關相鄰擴張”,又增(zeng)加(jia)了帽子(zi)、衣服、背(bei)包、盒子(zi),都是跟釣(diao)(diao)魚(yu)(yu)(yu)相關的(de)(de)戶外產品,形成(cheng)一(yi)(yi)(yi)(yi)個(ge)小生態(tai)。這(zhe)種(zhong)(zhong)魚(yu)(yu)(yu)竿(gan),我(wo)是從(cong)來(lai)沒有用過(guo)。我(wo)弟弟會釣(diao)(diao)魚(yu)(yu)(yu),一(yi)(yi)(yi)(yi)看哥(ge)要(yao)回(hui)家,提前回(hui)去釣(diao)(diao)兩(liang)盆魚(yu)(yu)(yu),小溪里面的(de)(de)魚(yu)(yu)(yu)味道還(huan)是不錯。他不像很多人(ren)一(yi)(yi)(yi)(yi)樣(yang),釣(diao)(diao)魚(yu)(yu)(yu)已(yi)經變(bian)成(cheng)一(yi)(yi)(yi)(yi)種(zhong)(zhong)社交,一(yi)(yi)(yi)(yi)種(zhong)(zhong)生活方(fang)式。釣(diao)(diao)魚(yu)(yu)(yu)已(yi)經變(bian)成(cheng)一(yi)(yi)(yi)(yi)種(zhong)(zhong)成(cheng)長修(xiu)煉(lian)的(de)(de)方(fang)法,那釣(diao)(diao)的(de)(de)還(huan)是魚(yu)(yu)(yu)嗎,現在(zai)釣(diao)(diao)魚(yu)(yu)(yu)這(zhe)個(ge)產業(ye)不得了。當然釣(diao)(diao)魚(yu)(yu)(yu)主要(yao)集(ji)中在(zai)男士,我(wo)們很少(shao)看見一(yi)(yi)(yi)(yi)個(ge)女(nv)同(tong)志坐(zuo)在(zai)那要(yao)釣(diao)(diao)魚(yu)(yu)(yu),坐(zuo)在(zai)那兒總感覺她要(yao)跳河,97%還(huan)是男人(ren)在(zai)釣(diao)(diao)魚(yu)(yu)(yu)。我(wo)們相信,女(nv)同(tong)志有一(yi)(yi)(yi)(yi)天(tian)也要(yao)坐(zuo)在(zai)邊上釣(diao)(diao)魚(yu)(yu)(yu)。
大部(bu)分(fen)的(de)人(ren)生(sheng)(sheng)(sheng)道路就是(shi)這樣,人(ren)的(de)一生(sheng)(sheng)(sheng)其(qi)實就是(shi)不斷(duan)翻過(guo)一座又一座高(gao)山的(de)過(guo)程(cheng),我們叫越過(guo)山丘。從(cong)起點、學(xue)前(qian)、小學(xue)、初中、高(gao)中、大學(xue)、社(she)會(hui),到(dao)有房子、有車子、有孩子,到(dao)父母(mu),到(dao)退休,到(dao)終(zhong)點,人(ren)的(de)一生(sheng)(sheng)(sheng)就是(shi)不斷(duan)越過(guo)山丘的(de)過(guo)程(cheng)。
我們的人生之路最起碼有21個鴻溝,每(mei)一個坑(keng)里爬出不(bu)來,都是很嚴(yan)重的(de)(de)(de)(de)事(shi)。有(you)美食(shi)的(de)(de)(de)(de)鴻溝(gou),戀(lian)物(wu)的(de)(de)(de)(de)鴻溝(gou),早戀(lian)的(de)(de)(de)(de)鴻溝(gou),不(bu)想長大(da)的(de)(de)(de)(de)鴻溝(gou),游戲的(de)(de)(de)(de)鴻溝(gou),過度消費的(de)(de)(de)(de)鴻溝(gou),社(she)交(jiao)恐懼的(de)(de)(de)(de)鴻溝(gou),事(shi)業焦(jiao)慮的(de)(de)(de)(de)鴻溝(gou),創業風險,家(jia)庭(ting)問題的(de)(de)(de)(de)鴻溝(gou),投資(zi)風險的(de)(de)(de)(de)鴻溝(gou),婚姻危機的(de)(de)(de)(de)鴻溝(gou),等等。
看中間這個,叫中年危機。中(zhong)(zhong)年(nian)(nian)危(wei)機(ji)就是一(yi)個(ge)(ge)妥妥的大(da)山(shan)丘。我(wo)(wo)(wo)(wo)(wo)們很(hen)多(duo)人(ren)(ren)(ren)都已經有(you)中(zhong)(zhong)年(nian)(nian)危(wei)機(ji),企業也(ye)一(yi)樣,阿(a)里巴巴可(ke)能(neng)現(xian)在已經到了(le)(le)中(zhong)(zhong)年(nian)(nian)危(wei)機(ji)了(le)(le)。順豐也(ye)說(shuo),我(wo)(wo)(wo)(wo)(wo)們可(ke)能(neng)已經遭遇了(le)(le)中(zhong)(zhong)年(nian)(nian)危(wei)機(ji)。并不(bu)定時間多(duo)長,創業十(shi)年(nian)(nian)、二十(shi)年(nian)(nian)不(bu)一(yi)定,可(ke)能(neng)就是五年(nian)(nian)八年(nian)(nian),所以中(zhong)(zhong)年(nian)(nian)危(wei)機(ji)是我(wo)(wo)(wo)(wo)(wo)們每一(yi)個(ge)(ge)人(ren)(ren)(ren)都要面對的。像我(wo)(wo)(wo)(wo)(wo)現(xian)在差(cha)不(bu)多(duo)就在這個(ge)(ge)時候,前(qian)兩(liang)天我(wo)(wo)(wo)(wo)(wo)還(huan)發朋友圈,身邊的人(ren)(ren)(ren)一(yi)個(ge)(ge)一(yi)個(ge)(ge)離開。前(qian)年(nian)(nian)我(wo)(wo)(wo)(wo)(wo)舅(jiu)(jiu)媽走了(le)(le),去年(nian)(nian)我(wo)(wo)(wo)(wo)(wo)大(da)伯(bo)走了(le)(le),前(qian)兩(liang)天我(wo)(wo)(wo)(wo)(wo)的舅(jiu)(jiu)舅(jiu)(jiu)走了(le)(le),我(wo)(wo)(wo)(wo)(wo)四個(ge)(ge)舅(jiu)(jiu)舅(jiu)(jiu)就剩(sheng)下(xia)一(yi)個(ge)(ge),就剩(sheng)下(xia)這個(ge)(ge)獨一(yi)無(wu)二的舅(jiu)(jiu)舅(jiu)(jiu)。這個(ge)(ge)舅(jiu)(jiu)舅(jiu)(jiu)早在四年(nian)(nian)前(qian)診斷出來(lai)食道癌(ai)晚期,這次(ci)過去一(yi)看(kan),有(you)點(dian)點(dian)發胖。在這個(ge)(ge)情況下(xia),發胖是很(hen)危(wei)險的,現(xian)在疫情又放(fang)開了(le)(le),我(wo)(wo)(wo)(wo)(wo)就跟舅(jiu)(jiu)舅(jiu)(jiu)講(jiang),你得小心。他的狀態比我(wo)(wo)(wo)(wo)(wo)好,他說(shuo)沒(mei)事(shi),該走就走,他每天活得很(hen)自在。
今天(tian)大(da)家發現(xian)一(yi)(yi)個什(shen)么(me)規律,舅(jiu)舅(jiu)走了(le),大(da)伯走了(le),娘娘走了(le),好像沒怎么(me)樣,好像我(wo)(wo)們(men)跟死(si)亡隔得很遠。但我(wo)(wo)告訴(su)大(da)家,直(zhi)到有(you)一(yi)(yi)天(tian)會不一(yi)(yi)樣,父(fu)母走了(le)。父(fu)母就是(shi)隔在(zai)(zai)我(wo)(wo)們(men)跟死(si)亡面(mian)前那一(yi)(yi)道簾(lian)子(zi),只要父(fu)母在(zai)(zai),其他人走,感覺沒事。
我發現(xian)農村里(li)的(de)(de)(de)人狀(zhuang)態(tai)都(dou)很(hen)好,我舅媽(ma)當(dang)時(shi)走(zou)的(de)(de)(de)時(shi)候,就覺得肯(ken)定很(hen)難受,到(dao)村門口的(de)(de)(de)時(shi)候我還叫司機慢(man)(man)點(dian)開(kai)(kai),他(ta)說(shuo)(shuo)(shuo)干(gan)嗎(ma),馬(ma)上要到(dao)了(le)。我說(shuo)(shuo)(shuo)你(ni)慢(man)(man)點(dian)開(kai)(kai),我醞(yun)釀一(yi)(yi)下(xia)情緒(xu)。舅媽(ma)走(zou)了(le),沒感覺到(dao)要死要活(huo)的(de)(de)(de)那(nei)種死亡(wang)如此可怕,根本沒有(you)。我說(shuo)(shuo)(shuo),我醞(yun)釀一(yi)(yi)下(xia)情緒(xu)。司機果然就開(kai)(kai)慢(man)(man)一(yi)(yi)點(dian),慢(man)(man)吞(tun)吞(tun)進村,到(dao)的(de)(de)(de)時(shi)候,一(yi)(yi)下(xia)子(zi)(zi)人山人海(hai),歡(huan)騰的(de)(de)(de)海(hai)洋,有(you)說(shuo)(shuo)(shuo)有(you)笑,打(da)牌(pai)的(de)(de)(de)打(da)牌(pai),搓(cuo)麻(ma)將的(de)(de)(de)搓(cuo)麻(ma)將,我看著(zhu)我舅舅又(you)高(gao)(gao)高(gao)(gao)興(xing)興(xing)走(zou)過(guo)來,“飛(fei)飛(fei),你(ni)來了(le)?”我說(shuo)(shuo)(shuo)這(zhe)(zhe)是剛(gang)剛(gang)走(zou)了(le)妻(qi)子(zi)(zi)的(de)(de)(de)同志,我當(dang)時(shi)一(yi)(yi)下(xia)子(zi)(zi)融入了(le)歡(huan)樂的(de)(de)(de)海(hai)洋。人都(dou)走(zou)了(le),你(ni)有(you)什么(me)好哭?我回頭把我媽(ma)叫到(dao)邊上,我說(shuo)(shuo)(shuo)現(xian)在農村死個人是這(zhe)(zhe)個手(shou)法,怎么(me)這(zhe)(zhe)么(me)高(gao)(gao)興(xing)?她說(shuo)(shuo)(shuo),已(yi)經哭過(guo)了(le),第(di)一(yi)(yi)天已(yi)經哭過(guo)了(le),還要哭三(san)天。我這(zhe)(zhe)一(yi)(yi)想有(you)道理,她說(shuo)(shuo)(shuo)第(di)一(yi)(yi)天哭兩(liang)聲,第(di)二(er)天平(ping)靜一(yi)(yi)下(xia),打(da)打(da)牌(pai),第(di)三(san)天有(you)說(shuo)(shuo)(shuo)有(you)笑送她走(zou)了(le)。
我(wo)(wo)說農村現在(zai)對待(dai)死(si)亡(wang)(wang)(wang),也(ye)已經特(te)別有(you)(you)感覺了,但實際上我(wo)(wo)們(men)(men)每(mei)個(ge)人(ren)(ren),大家注意,父(fu)(fu)母(mu)在(zai)的(de)(de)(de)(de)(de)時候(hou)(hou)你(ni)(ni)(ni)對死(si)亡(wang)(wang)(wang)的(de)(de)(de)(de)(de)理解是不深刻的(de)(de)(de)(de)(de)。有(you)(you)一(yi)(yi)天,當你(ni)(ni)(ni)父(fu)(fu)母(mu)走了,那個(ge)簾子(zi)掀開的(de)(de)(de)(de)(de)時候(hou)(hou),死(si)亡(wang)(wang)(wang)會在(zai)我(wo)(wo)們(men)(men)身(shen)上烙(luo)一(yi)(yi)個(ge)烙(luo)印,你(ni)(ni)(ni)就(jiu)很害怕,你(ni)(ni)(ni)擔心一(yi)(yi)切(qie)的(de)(de)(de)(de)(de)美好一(yi)(yi)件一(yi)(yi)件會被抽離(li)(li)出(chu)去。父(fu)(fu)母(mu)就(jiu)是隔在(zai)我(wo)(wo)們(men)(men)跟(gen)死(si)亡(wang)(wang)(wang)面(mian)(mian)前(qian)那道簾子(zi)。中年危機,其實就(jiu)是這(zhe)樣一(yi)(yi)個(ge)危機,我(wo)(wo)們(men)(men)要面(mian)(mian)對死(si)亡(wang)(wang)(wang),面(mian)(mian)對孩子(zi)的(de)(de)(de)(de)(de)長大和(he)遠離(li)(li),面(mian)(mian)對親(qin)人(ren)(ren)的(de)(de)(de)(de)(de)別離(li)(li),甚(shen)至面(mian)(mian)對一(yi)(yi)個(ge)又一(yi)(yi)個(ge)同事的(de)(de)(de)(de)(de)離(li)(li)開,面(mian)(mian)對事業的(de)(de)(de)(de)(de)彷徨(huang)乃至于(yu)破敗,這(zhe)就(jiu)是我(wo)(wo)們(men)(men)對人(ren)(ren)生(sheng)一(yi)(yi)個(ge)大致的(de)(de)(de)(de)(de)理解。所以(yi),中年危機會發生(sheng)在(zai)企業身(shen)上,也(ye)會發生(sheng)在(zai)我(wo)(wo)們(men)(men)每(mei)一(yi)(yi)個(ge)人(ren)(ren)身(shen)上。
我(wo)尤(you)其(qi)如此(ci)。明年我(wo)就50歲了,再過12天,本人就迎來50歲的(de)人生,人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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